2014年10月12日(农历九月十九),星期天,多云。我邀请在湘阴县新泉镇工作了近三十年的夏明光先生,驾车陪同我一起到祖源地、与湘阴县新泉镇相邻的岭北镇军民围、黄泥窖寻谱。 在益阳市我住处的楼下,我们用过早餐就出发了。省道S308上,人来车往。上午八点多钟,我们到达新泉镇。夏先生说,在镇上,他曾经为一张姓人家印过家谱。我决定先看看这户人家的谱。轻车熟路,我们很快就找到了“张志祥牙科诊所”主人张志详,他正在为他人看牙科。刚好他妻子买菜回来,他便请妻子到房内拿出家谱给我们看。我查阅他的家谱得知,虽然他也是南轩裔,但我们在南轩四世孙处就分支了。他为任远后裔,我们是任道后人,铿公是我们共同的先祖。 因时间紧迫,我们立马告辞,寻访我久欲造访的军民围。经多方打听,终于找到了岭北镇(茶湖潭乡)新民村(即军民围村)。好在军民围村距新泉镇很近。在该村7组,我们找到在邻里眼中应当知悉谱事较多的张细兵老人,但是62岁的张细兵正在干农活。等到老人回家后,问之,一无所知。但其热情带我们到本组张培根家,都说张培根家有老谱。到张培根家后,他亦不在家,其老伴说是一大早就到茶湖潭街上去了。见此情景,张细兵老人主动提出骑摩托车去找人,20分钟后,终于找回了74岁的张培根老人。他说,家中无老谱,只有一本“时裔”,且只记得其派语中的六个派字:“奇,式硕流忠义”,他本人是“流”字派。 经我详细询问得知,新民村张姓人家,主要分布在第一组和第七组。现在七组的与我们不同,只能去第一组碰碰运气。 告别张细兵、张培根两位老者,我们踏上第三站。根据张培根的指点,找到了新民村一组79岁的张德根和67岁的张培根(两人是亲兄弟),但是,两人都对自己是什么派也弄不清。 但他们透露大约是今年8月份,牌口乡飞龙寺村有两人来寻找过。我推测可能就是张国其、张正全两人,他们根据先德的提议来寻谱的。 既然军民围没有收获,我决定去五搭桥看看。数年前一位族兄说过,我支族祠堂在五搭桥附近。问讯得知五搭桥在五星村。又是一路打听,在一条水泥公路边上,在“张记油坊”,我们找到一名老者,名叫张正秋,问之,其对自己是什么派,一无所知。但经其指点,我们原路折返五星学校(学校早就撤并了,现在成了沙发厂),并请另一老人带路,找到了五搭桥的原址(距学校大约300米左右)。五搭桥现在成了一口池塘的“塘坝”了。无奈的我,只好用苹果手机拍了几张“塘坝”相片,以作纪念了。老人说,五搭桥大约是在1950年代左右拆除的,并说五搭桥附近没有张氏宗祠。 最后一站,到仁义村寻谱。因为,在我已经找到的道光八年的《张公南轩族谱》之中,记载了我的部分先祖故后安葬在黄泥窖。而据夏明光先生主编的《岭北地方志》记载,黄泥窖就在仁义村境内。在一家名叫“坦坦超市”的南货店,打听得知,店主就姓张,问之,一无所知。并告诉我们仁义村支书张应秋的电话,我拔打其电话问之,基本上是什么也不知。 这次岭北镇寻谱,可以说是一无所获。因此,在我最新编纂的《牌口张氏族谱》中,部分先祖信息残缺不全的问题,将成为永远的遗憾而无法弄清了。纵观本次寻谱过程,个人有三点感慨:一是在岭北镇,老人们对谱事一无所知,连自己是什么派也搞不清。二是五搭桥周边没有张氏宗祠,否决了那位族兄的说法,了却了先德的一桩悬念。三是军民围村、仁义村我们所寻访的张姓人家,没有一家藏有族谱。呜呼!现代人宗族观念、家谱族事漠然视之,为之奈何? 文/张先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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