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绸的锦被,平铺在欧式镶金的大床上,鲜艳的彼岸之花盛开在被褥中央。
娇艳的玫瑰花,红似火,鲜似血,就连女人身下的彼岸花也失了颜色。鲜红似血液的玫瑰,仿佛天然生长在她,背部娇嫩的肌肤上,那么浑然天成,犹如一幅绚丽多彩的油画。
身上的汗水已经染湿黑色的小礼服,修长的脖子,构起无尽的遐想。
嗯,好热;;
田小麦嘤嘤一声,从深睡中迷迷糊糊的醒来。
入目而来的是个极致豪华陌生房间,墙上毕加索那副lsquo;拿烟斗的男孩rsquo;,印入她的眼帘。
什么地方?
意识不清地她环视着周围,迷糊的双眼,一眼看不尽卧室,飞入眼中的皆是极其奢华,黑色主系更显示主人性格深沉、难以琢磨。
只见不远处的坐在沙发上,端着红酒的男人,高脚酒杯轻轻晃动。
钻石般切割的五官,棱角分明。如希腊神话中的雕像,立体的让人胆寒。一米八五的身高,法国高级服装设计师,纯手工定做的西服,优雅霸气。
长长的睫毛,轻轻浮动,似醒非醒,朦胧的眼神,更是牵动男人心。
鲜红如爱情的烈焰红唇,炫目的像是一种邀请。原本平缓的呼吸,渐渐加粗,精致的西服下,起伏的别针,出卖了他最真实的想法。
背上的玫瑰花,黑色小礼服衬托下,更加动人心弦,活灵活现。
红与白,白与黑,黑与红。
明明是矛盾的群体,在女人的这里,组成一份动人心魄的美。此时的她,宛如天空落下的精灵,那么不真实。
脚踝处的连理枝,开出耀眼的玫瑰花骨朵,晶莹剔透的天之足,更像是上天赐下来的艺术品。
男人冰冷的心,被心中的火焰,慢慢侵蚀着,邪魅的嘴角说明他心情不错:这份礼物,很和他胃口。
热;;
火焰燃烧的感觉,从身体四肢涌出,嘤语声,更如早晨的翠鸟,撩人心。
女人拽着肩膀上的衣物,推搡唯一给她感觉,闷热的束缚:你是谁?
背后的玫瑰花,因为汗水的滋润,更是添加了几分仙气。
吐纳急促的男人欣赏着女人,此时的姿态,并未着急品尝一二。看得出她未施粉黛,除了那一点恰到好处的红唇。却足以称得上尤物二字。
一颗颗精致的纽扣在男人手上分离。高大的身材完美到,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。
昏睡中的精灵,散发着淡淡的香气,诱人犯罪。
粗大厚实的手掌,慢慢的从金莲小足之处游弋,男人冰冷的五指,引来田小麦浑身颤栗。
男人还是不慌不慢的向脚踝出发,未开发的玫瑰似乎是专门等着他的采摘,那么的让人赏心悦目。
脚踝,小腿…向上…直到脸颊。
男人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土一样认真。
烈火的侵袭,冰冷的感触,双层折磨着女人的心:走开!田小麦意识到自己,被男人的目光强烈巡视,糯糯的沙哑声,软柔无力的拒绝,更有几分邀约的意味。
顾夜宸!
男人纹丝不动站在床前,居高临下的捏着田小麦的下巴。冰凉的手指,消减了田小麦身上的燥热。
要是换成别的女人,顾夜宸会厌恶的擦擦手离开,顺便把污染了自己双手的女人,处理掉。但现在他却想做另外一件事。
伸手,强势的把田小麦,以公主抱的姿势,抱在怀里,修长的双腿向浴室走去。
放开;;我;;无力的双手,推搡着男人坚实的胸膛,柔软的触感,在男人眼中就是另一种邀约。
加快脚步的顾夜宸,突然觉得自己的卧室有点大,原本舒适的顶级浴室,让他有些烦躁。
浴室内的顾夜宸,毫不怜惜的把田小麦扔进浴缸,娇嫩的肌肤撞上坚硬的瓷器,疼的田小麦疼呼出声音:啊;;好疼;;热水洒在女人的,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上,格外白皙诱人,吹弹可破。
等一下会更疼。
不要;;要是再听不懂,这个男人想做什么,就是她傻了。
不要什么,嗯?被水打湿的小礼服,在顾夜宸手中撕裂。
刺啦;;粉红色的肌肤,暴漏无疑。
天使的面孔,魔鬼的身材。无疑有着巨大的吸引,顾夜宸身上的火焰燃烧的更严重了。
不要碰我;;走开;;粉拳打在顾夜宸的身上,效果可想而知,男人兴趣更浓厚了。
有意思!
你搞错了,我不认识你;;
一张一合的小嘴,那一抹胭脂经过温水的洗礼,诱惑着顾夜宸的心。
顾夜宸毫不客气的吻上田小麦的唇,果然比想象中美味。
任由田小麦怎么挣扎,在顾夜宸的眼中,都只是床上的小趣味。
田小麦此时只有要被拆骨入腹的感觉,她甚至闻到了自己唇齿之间的血腥味。
兴奋的味道在他们周围弥漫,顾夜宸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狂动的心跳,和每一根血管里都在疯狂地叫嚣着,不断地刺激着他的身心。
忍耐不住的顾夜宸,从来不是那种会亏待自己的人,拎着田小麦的小蛮腰,一步迈进浴缸。
放开我;;放开我;;紧密相接的肌肤,气势庞大的压力,田小麦深感恐惧。
顾夜宸看着怀中女人的娇态,终于不再忍耐,炙热强势的气息几乎将田小麦完全笼罩,不容许她一丝一毫的拒绝。
田小麦的挣扎反抗更像是动人的音符,使得男人更加兴奋。
男人,好像精力怎么都用不完一样,直到田小麦再次被痛醒,天空已经渐渐放白,顾夜宸还在掠夺。
最后,田小麦的虚弱声音带着乞求:求求你,放了我吧;;我好累;;
乖,马上就好。男人冷硬的安抚。
药物消除之后,她能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被那个啥了,再次昏睡过去的田小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这个男人是多久没见过女人了?
虚脱的感觉,强烈的饿意,把田小麦从梦中,强制唤醒。
她好像梦到自己被吃了,而且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。男人英俊的五官,刀削的面孔,无疑是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,但不包括她。
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,想男人了?田小麦心中嗤之以鼻。
刚想起身的她,刺痛,唤醒了昨天记忆。
不是做梦!
天雷阵阵,田小麦瞬间失去思考的能力。
肌肤上的痕迹,密密麻麻,脚踝处还有一朵妖艳的玫瑰花,开放的那么耀眼。她没纹过纹身,怎么会有玫瑰花?
想要起身的她,身上是那么无力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还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;;想到这里田小麦怒火中烧。
顾夜宸!她记得那个男人是这么说的。
据说夜家是亚洲政局的掌控者,操控着整个亚洲的经济趋势。顾夜宸则是夜家的掌权人,他打一个喷嚏,世界都会抖三抖。
她怎么可能会和这种男人扯上关系。记得三天前,弟弟田小明又赌输了,赌场叫嚣着不拿钱就拿命,她总不能不管田小明的生死,万般无奈之下,借个三千块,赶到指定的地点。
赌场的人很不屑的看着她仅有的三千块,递上一整瓶XO,说,喝完就可以带人走,喝不完就把自己留在这里。
结果,还没喝完,她就不省人事了。
肯定是那瓶酒有问题!
田小明当时神色慌张,表明是心虚。不行,她要找他问清楚。
强拖着身体,下了床,脚刚下底,一个踉跄,摔倒在地。砰的一声。
混蛋!
他是没见过女人吧!
听到声响的女仆,连忙推门走了进来:小姐,您怎么下床了?她是别墅里唯二的女性,不加这位暖床的小姐。本来她们是不被允许进别墅范围的,今天早上破天荒的被管家调了过来,在门外守着。
你是什么人?田小麦也不矫情,顺着女仆的扶势,就做到了床上。扯过被子盖在身上。
身上的痕迹是那么明显,疯狂的一夜,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。
回小姐,我叫小莲,是这里的女仆。
小莲,可以帮我拿件衣服嘛?还有,这里是哪里?
有什么想知道的,可以问我。刀削的面孔,高挺的鼻梁,亦如昨晚给她的疼痛一般,那么深刻的记在她的脑海里。
田小麦恐惧的向后退着。
滚!回到别墅的顾夜宸,刚进卧室,看着女仆的手扶在她的手臂上,有种领土被侵犯的感觉。他的东西,别人连看的资格都没有。这是多么可怕的一种占有欲。
你想知道什么?顾夜宸的目光,充满掠夺的占有欲。好像认定了田小麦就是他的所有物品。
轻撩起她的发丝,如瀑布般柔顺,眼神瞟到女仆触碰的地方,不悦的神色,连田小麦都感觉到了。
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反复无常,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啊……你干什么?
洗澡,脏了。
她明明感觉到,身体被清洁过,哪里脏了?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仆扶了自己一下?想到这里,田小麦觉得天雷阵阵。
如此不着衣物的她,被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势,走去浴室,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。
我不要,放我下来。
你要。不可拒绝的答案。
你出去。再次被放在浴缸的田小麦,隐约记得这个男人昨天晚上,就是在这里化身为狼,不顾她的反抗,强加给她一切的暴风雨。
虽然很想离开这里,但贸贸然行动,似乎不太明智。而且,简单的接触后,她可以断定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,还是一个不允许别人拒绝的变态。
总有一天,她会把今天在顾夜宸身上受到的屈辱,全部加倍讨回来!田小麦暗暗发誓。
顾夜宸直接用行动告诉她答案:你那里我没见过,现在遮是不是太晚了。温度感应浴缸,水珠打湿了田小麦全身,似遮非遮,魅惑十足。
顾夜宸咽了一下唾沫,狼性的眼神,亦如昨晚那般。
田小麦更害怕了,缩了缩身子。
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,水珠仿若晶莹的钻石,颗颗依附在田小麦水嫩的肌肤上,耀眼的不真实。
色狼,滚出去!
你是第一个敢让我滚的人。顾夜宸掐着田小麦的脖子,拎了起来。
强烈的推搡,和拍打声,对顾夜宸来说,只是小儿科。反而田小麦有种手疼的感觉。双腿被顾夜宸压在墙上,没有了反抗的能力。
该死!看着女人要窒息的模样,他竟然觉得分外的美。
田小麦要是知道他此时的想法,只会说:变态,你这是十足的变态心理!没得救了!
就在田小麦以为自己要死在,这个变态男人的手里时。密密麻麻的吻,向她袭来。
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,只让她全身发麻。
嗯……她宁愿被掐死,也不想被这个男人,再强一次。
男女力量上的差异,她无力反抗。
刺……..拉链的声音,格外明显。
田小麦的挣扎更强烈了,他的唇被咬破,血逐渐在两人的口中散开,田小麦突然有种报复的快感。
顾夜宸离开女人的唇,他的眼睛此时呈现出一种深邃,就好像是深沉的夜色,身体内叫嚣着的渴望,几乎要将他焚为灰烬。
就在田小麦以为男人会放开她的时候,他竟然加深这个吻,毫不犹豫得开始对她攻城略地。
男人掌控着田小麦的身体,使她整个人都觉得如同在地球的两极,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游走,疼痛中带着一丝丝的愉悦。
快感的安抚,让顾夜宸终于放开了田小麦的唇。
田小麦毫不客气的咬在男人的肩膀上,虽然结实到,几乎要钢掉她的牙齿,她也不愿意松开。
你让我疼,我也要让你疼。
顾夜宸不但没生气,反而扬起唇角,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,灼热的气息喷在田小麦的耳垂:你是逃不掉的。
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,让她浑身汗毛竖立,啊……..田小麦被一番轰炸后,似乎看见不远处的天堂,在像她招手。
身体的感觉连麻木都是奢侈,她是要死了吗?
顾夜宸触觉到她的不对劲,发现田小麦已经鲜血淋漓,血流不止。
男人不悦的皱眉,忍着不悦,没把田小麦扔出去,她简单的清洁之后,放在床上。
来人!拉过被子,田小麦被盖得只剩下一个头,连脖子都没漏出来的时候,唤了小莲进来。
主子!小莲站在门口一步的地方,不敢向顾夜宸靠近。恭敬的说道。
让医生过来!顾夜宸停顿了一秒钟,说道:女的。
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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