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一个人可以爱到化干戈为玉帛,不怕花事阑珊,与岁月低眉白首,与时光抵足而眠。不敢说再见,只喜站在每一个岁月的路口,等你……
看着烟青色深夜,想起了徐志摩与林徽因的爱情。厦门的这些日子,也像雨雾里的伦敦,好似有意无意地营造一种烟青而浪漫的气氛,每一天都那样若有若无地飘着烟青的雨,朦胧了意境,无休无止。很是偶然的,他们相遇了,一把油纸伞,亦或是一张薛涛纸,从文字到旅行,从现实到梦境,从昨日到明晨,字里行间深深浅浅的笔走着深情。有时候,心动了就彼此沉默。或许,是因为爱了,爱了才会如此。唯有爱了,才会见字如面,看雨生情;唯有爱了,才会迎风柔软,心似双丝网,中有千千结;也唯有爱了,才会希望茶永远不要凉,酒永远不要停。多少的感动,或许只有爱过了不爱了的人,才能懂得。
夜阑星微,碧浪风推,心思静谧如似纱织的帘帷,朦胧隐约了一世的深情。这样的爱情,适合安静自处,适合以天马行空的宽度去逍遥忽远忽近的距离,适合我在这里、你在那里地相思,适合此一刻的寂寞,只我一个人尝、一个人醉、一个人抚慰淡淡的心碎——烟花易冷,红尘易变,璀璨之后的时空不会恒留永久的繁华。风无言,夜无声,沧海有心,静夜无温,温存只在倏忽刹那间,记忆中的全部徒剩凉薄。如此时,蘸夜为墨,写生鼓浪屿,将一世的深情为厦门的天空以烟花点缀,让情愫绮丽,匀进心境,拽景成画,字也流伤!
记得是谁说过,人只有在孤独的时候,才会渴望能够有一个可以和自己惺惺相惜的人,而被俗事缠身之时,许多感动的片段都会被忽略。我想,我与你的投缘,是有着他乡遇故知的情结的罢。你或许生于水乡之地,而我亦是来自蜀南水乡,那里有过吴光第,有过李宗吾,也有过郭敬明;那里也有青花衣,也有油纸伞,也还有沱江里的乌篷船,如此,明山秀水里滋养出的人物自是不同凡响,因此,我深信,你就是南渡而来的那个临水照影的女子,我便是那阙南渡宋词里轻吟的伶人。而你,便是我一直在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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